沉府升望着越来越近的方三万，只是淡漠的微笑着。

他的瞳孔里，是别人根本难以理解的自信。

甚至有些……可笑！

没有经历过北界域的苦厄，谁都不会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淡然。

没有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更加不会明白如今的北界域，是何等的团结一心。

沉府升相信方三万，就像相信一次又一次的契机，必然会再次保佑这北界域。

……

北界域！

人们望着方三万的背影，瞳孔闪烁着光。

那同样是无法言语的自信。

北界域历经磨难，人们经历了别人几辈子都经历不到的奇迹。

对于奇迹，如今的北界域，已经麻木。

“方师兄，相信自己，你行的！”

赵楚微微点点头。

……

无数人在嘲讽，到处是讥笑，甚至还有古怪尖锐的喝彩声。

问元塔的外围，是围城了铁桶一样的人墙，此起彼伏的嘲笑，就如盛大节日，人们欢聚一堂，正在观看马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