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说的没错。

自己和琼池仙域的黄灵灵比起来，根本就一无是处，简直能卑微到尘埃里。

离开，才是自己的选择，继续留在林寒身边，只是自如其辱。

“可是，你知道吗，黄灵灵不了解我，不懂我，在我在艰难的岁月，她没有陪伴过我！”

“我见过黄灵灵，她的眼睛很美，可惜……那双眼睛里，却永远不可能看懂我的悲喜。”

“我的心很小，或许会看看别人，但却住不下别人。”

然而，林寒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方雨空当时泪崩。

“玄子，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对你以后的婚姻不利！”

最终，方雨空还是恪守了一个玄子卫的底线。

“说太多也没用，方雨空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昭告天下，我会让全世界都清楚，我林寒的老婆，是我的玄子卫。”

“说起来，还真羡慕王君尘那小子，不需要背负什么宿命！”

林寒长吁一口气。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也就在这时候，天空陡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巨响，林寒猛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