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还是太天真，我以为我废除了奴隶制度，飞升派就有了人权，就可以像其他放逐派一样，去正常生活，我真是可笑！”

武国翰摆摆手，示意问仙子等人站起来后，随后他又是一阵自责。

“先祖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您能废除奴隶制度，已经是挽救了无数的飞升者性命，我们对您感激不尽！”

卫志子老泪纵横。

他和问卦子，问仙子等人不同。

这二人毕竟一直生活在苍穹乱星海，他们对飞升者奴隶制的了解，仅限于传言记载，并没有亲自体验过。

过去毕竟是过去，历史毕竟是历史，哪怕是最伟大的诗人，最苛刻的史书攥写者，也不可能将冰冷的血与泪，写的比当事人还要感同身受。

而卫志子不同。

他赶上了最黑暗，最血腥，最残忍的奴隶时代。

他也赶上了武国翰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生生废了奴隶制度的希望岁月。

虽然，以往的那一批飞升者大部分暗伤成疾，慢慢都已经死去，虽然飞升派依旧是生活在最艰苦的瘴气山脉，承受着最苦的苦役，但他们那一批人，最起码赶上了从牲口，站起来重新做人的岁月。

所以卫志子最感激武国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武国翰的难处。

那时候，武国翰还只是个五转的仙尊，为了废除奴隶制度，他顶撞过天尊，被混虚殿无休止的排挤辱骂，甚至一度陷入了危险。

但在记载着，只有一句短短的话语：仙尊武国翰，废除飞升者奴隶制。

可谁能理解，这短短一句话，武国翰付出了多少。

“唉，疏忽就是疏忽，没有必要去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