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自己，同样在强权下无可奈何。

面对强大的丁白宵，面对玄冰仙域，自己除了忍痛伤害唐段颖以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

“假如我拒绝呢？”

“琼池仙域会如何对待她们？”

“就地格杀？”

“酷刑折磨？”

“还是废了修为，一辈子关在死牢里？”

过了几息，赵楚抬起头，平静的问道。

“哼，这是我琼池仙域的家事，就不劳烦你忧心了。”

“她们是琼池仙域的弟子，任何命令，都理应服从。”

扈一恒愣了愣。

随后，他含含糊糊道。

其实赵楚真的问住他了。

假如赵楚真的拒绝，他们也不敢如何。

起码不敢杀，也不敢押入死牢。

谁都知道，泽妍花和黄灵灵是虞白婉的弟子，而虞白婉又极其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