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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洮是愤怒的,是失望的,是屈辱的,他一辈子都没有这般难堪和羞耻过。他不会反醒自己,只会将一切的错都迁怒到别人头上。

“你们都给我闭嘴!”

一时间,屋内寂静下来。

苏敬东突然痛哭出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别提有多难过。他就跪在苏洮的旁边,不知情的人还当他死了爹。

“父亲,您千万不能有事,万不能让奸人害了我们侯府。”

许氏开始拍打自己的腿,“都怪我…要不是我病了,管不住院子里的下人,怎么会让侯爷受这样的罪。侯爷,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您要打要骂妾身都受着…”

事到如今,莫说此事不是她指使的,即使是她让洪婆子动的手,她也不能当着杜氏的面承认。多年谋划绝不对功亏一篑,更不能让死对头得意。

杜氏望着地上的苏洮,眼神越发讽刺。

苏洮的恼怒已至顶点,甚至盖过对性命的担忧。

“毒妇!”

这声毒妇是骂许氏,也是骂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