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以后也会调走吗?”
宁桃纠结了半天,她才抬起头问。
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袁礼会突然调走去那么远的地方。但一想到哥哥跟袁礼当时一起进的警队,两个人荣誉什么也差不多。
一想到袁礼被调到那么远的城市去,很可能大半年都回不来一次。那以后哥哥也被调走了该怎么办?
那样的话,是不是两三年都见不到了?
话音落了,空气中却兀自静了两秒。宁桃坐在那里只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连心脏也莫名被提起时,却又忽然听到他说:
“不会。”
男人回答的很平静,声音有种磁性低沉的颗粒感。
神奇的是,原本很轻的两个字,此时在宁桃的心里却好像蝴蝶的翅膀轻扇了一下,在大西洋的海面上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不舍得我走?”
半晌,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稍微笑了笑,语气轻松了些,又像是和她开玩笑。
“我才没有呢。”
宁桃只觉得脸蛋烫了一下,嘴上予以否认,可心里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他说不会那就是不会。
自己一直都很相信郁景和。因为她了解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会儿。
“刚刚他们还说要给你介绍对象。”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口说,故意用一种看起来无心又平淡的语气。然后一边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郁景和的神色,却又心虚地看向前面玻璃窗外透出的霓虹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