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心说你还不是一个样,不过她好歹听出了对方的身份不好惹,所以还是希望对方能够主动打消对自己的兴趣,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与其说是喜欢自己,不如说是陷入了意气之争。
“那个,抱歉,我不会跳舞的。”梁雨赶紧摆了摆手。
那个黄毛明显一愣,但他不知是用什么洗发水的,就是这么自信,又一撮头发,自以为帅气的摆了个潇洒造型:“没关系,咱们可以不跳舞,出去兜风怎么样,乘着我新买的布加迪吧?”
“不不不,坐车不觉的太没有格调了吗,而且就算是跑车,在城市里也根本跑不出它应由的速度吧。这位小姐,如果你愿意我想邀请你搭乘我私人的直升机,一起徜徉在夜空中,去看那秋楠海滨新桥建造后灯火辉煌的景象。”
为什么你这家伙一直对桥念念不忘啊,这么喜欢桥的话干脆每天住在桥洞下面不好吗。
梁雨终于有些明白刚才刘嘉笑容里的无奈了,就在她思考着怎么能够脱身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没看见她不愿意吗,你们两只苍蝇唧唧歪歪的还真烦人。”
一个偏中性的声音把所有人的视线扯向了一边。
“咦,哪来的臭小子。”黄毛和洗剪吹一开始愣了一下,但是看到对方的一身装束不过是个杂牌之后立刻来了脾气,笑贫不笑娼,两个恶少在看不起人的立场上倒是出奇的一致,对方一手抓住了陈楠的胳膊,一脸的居高临下:“诶哟,快看,这小子有胸啊,原来是个母的,不过我们对你没兴趣,拜托你不要过来碍眼好吗?”
“就是,像你这种人,压根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宴会上。”
“这一点我表示同意,”突然接着对方的话插进来的宇文瞳,直接就把刚刚抓过鸡腿油腻腻的爪子拍在对方一眼便能看出价格的昂贵西装上,抹了又抹:“像你们两个靠爹吃饭的渣渣就不该参加这个宴会,快点开着你们的跑车和直升机滚回去吧。”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洗剪吹震惊于宇文瞳竟然拿她的西装擦手,对方到底知不知道这套西装值多少钱啊。
“喔,我爹可能没你爹有钱,不过我母亲娘家的名声你一定听过,”宇文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洗剪吹和黄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所以我是考妈吃饭的。”
她擅自下了结论。
不过虽然宇文瞳的后台坚硬,但几个大家族历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甚至在业务上面还多有交集,黄毛和洗剪吹倒也不至于真怕了对方,而且他们自认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怎能在宇文瞳面前认怂。
黄毛不愧是游历花丛的老手,一张嘴能说会道:“我说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两个过来只是出于谙慕之心,想邀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舞,压根没想过要冒犯谁,答不答应是这位小姐的事,请问与你们几位何干呢?”
这家伙说的冠冕堂皇,要不是刚才损人的就是这张嘴,还真被他给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