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温婉的女同志坐到周苇对面,“你刚才说得真好。”

周苇回忆了下,这是一班班长,傅珍。

她笑了下,“都是心里话。”

说实在的,这么个讲话法,她好些年不用了,职位越高,发言稿秘书都准备好了,自己只需要把握方向就可以。现在看来,刚才一番话的效果不错,保住了自己在兵团食堂吃饭的权利。

至于义务嘛,当然是割麦子了。

傅珍心里诧异万分,但面上没有体现一点。原来埋头干活,不怎么说话的周苇这样热心。

周苇见傅珍性格不错,便有意交好,几句话之间,傅珍就亲昵地叫她苇苇。

“珍姐,下批知青什么时候来?”

傅珍回道,“今年粮食任务比较重,不到两周,新一批知青就会过来。”

了解完一些情况后,周苇眯眼一笑,娇艳欲滴,可把傅珍看傻眼了。

她心里喃喃道:苇苇的模样比周芦好看多了。

食堂的事传到了团长耳朵里,他虎口卡着下巴,对打扫卫生的小李说,“周苇思想觉悟不错。”

小李顺着话说:“是,周苇同志割麦子态度一向积极。”

团长眯眼一瞪,“你咋在这?马厩打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