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幼稚了,他们爱的不是你,是你表演出来的虚假人物。如果深层次挖掘,他们爱的是他们自己,渴望温柔,渴望理解,渴望关心,渴望崇拜,渴望尊重,这些需求你都满足他们了,所以他们离不开你,或者说是爱你。但真正的你是怎样?他们会不会爱你呢?你不知,也不敢。你永远带着面具,在迎合他们的需求,虽然不知道你的快感在哪里,但是我想说,你很可怜,喜欢上你的那些男人也很可怜。”
“呵,说我带着面具,你不也一样!坚强不摧?顽强不屈?哈哈哈,你以为你很高贵吗?你知不知道旁人怎么说你升到了部长?你以为你能躲得过这些流言蜚语?我承认你政绩斐然,无人能敌,但是周苇,别人记住的,只有——你有几个男人和有几个男人爱你!”
老白似乎乖了些,但还是不愿意低头,他怄气一样飞奔着,周苇稳稳在上面,眺望远方。
用男人来定义一个女人?太狭隘了!
在她的字典里,实力为王!
周苇狠狠抽了一下老白的屁股,眼神严肃而认真。
周字顶天,苇字立地。
周苇两字,顶天立地。
第6章
周苇驾着马车往县城奔去,风从耳边吹过,她心情不错。
路是土路,人走过,车压过,马踩过,一层一层,形成了路。县城她知道路,因为周父在县城报社工作。
县城大而空旷,标语迎风招展。快到供销社的时候,周苇拉紧缰绳,四匹骏马停住蹄子。
她把马拴在旁白的木牌子上,进去前揪了揪老白的耳朵,“在这乖乖的,等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