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果断选择了马厩。
马厩离山不是很远,是最近的躲雨地点。周苇撑着衣服,两条腿深深缠住霍南的腰,谁让霍南跑的太快呢!一颠一颠很容易掉下来!
霍南这边刚麻痹了脖颈处的神经,那边整个腰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他哭笑不得,只能往前跑,争取早一点到马厩。
呼,终于到了。
周苇从霍南背上滑下来,拉着霍南躲进木屋里。
自己背上全湿了,只剩一个脑袋,半干半湿,再看霍南,背上好些,但裤子湿漉漉的,水珠在上面快乐地打滚。
周苇解开头发,从树杈上拿了一块毛巾,递给霍南。
霍南没客气,先拧了一遍裤子,把水留在门口,然后慢条斯理拿毛巾擦了擦脸。
“鸡。”
霍南听到周苇喊声,才把山鸡从裤子上解下来,露出白亮整齐的牙,“落汤鸡。”
周苇笑了笑,她把头发披在肩上,“怎么吃?”
“焖鸡怎么样?”两人同时说出口。
周苇去帘子里面擦净身体,换了身衣服,头发基本快干了,乌黑茂密束在后脑上,绿色长袖和黑色长裤,她趿拉着一双凉鞋,掀开帘子出来。
“给你。”她递给霍南一套衣服,“新买的。”
她原想给韩指导员,但现在先给霍南穿吧,湿衣服在身上不好受,更何况霍南背了她一路。
霍南已帮鸡脱了毛,光溜溜放在案板上,旁边是鸡毛,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