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之沉默半晌,握紧了拳的指关节咔咔作响。
半晌,他吐了口气。
“随你。”
两人不欢而散。
这晚之后,两人莫名其妙地别扭起来。
借口中午时间太短,乔稚宁几乎不回家午饭了,减少了和程越之一起回家的次数。
周五放学,乔稚宁再一次没有等程越之,提前一个人回了家。
程越之打完球回来,教室里早已没有了乔稚宁的影子。
“哎,乔稚宁怎么不在教室啊?”有队友开玩笑。
程越之呵呵笑了声:“回家了。”
同学新奇不已:“你们吵架了?”
程越之随手将水扔进垃圾桶:“吵什么架?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现在,根本就无架可吵。
乔稚宁想保持距离,他也不会不要脸地贴上去,遂她愿好了。
一连好多天,程越之都对乔稚宁采取了听之任之的态度。
两人之间的反常,自然逃不过旁边朝夕相处的同学。
这天下课,趁着程越之不在,冯超拉过乔稚宁闲聊。
“乔稚宁,你家程程怎么得罪你了?”
乔稚宁莫名其妙:“没有得罪我啊。”
她脸色一板,语气严肃地纠正:“还有,不是我家的程程。不要再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冯超摆手求饶:“得嘞,您别瞪我,我害怕。”
乔稚宁的眼睛又大又亮,真的生气起来像灯泡似的,照得人头疼。
乔稚宁哼了声,只听冯超叨叨:“那你对人那么冷淡干嘛?”
乔稚宁一愣:“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