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重重地在身上锉出道道血痕,每一次都在已经结痂或尚渗血水的长痕上反复掀开新的裂口。
无力地努力放松全身,接受自称为拷问专家的舒钺的鞭打。
时间慢慢地折腾着,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是一种折磨。
在又一次晕厥过去,又被强制清醒过来的时候,终于听到他慢腾腾地说:“你再倔强,可就由不得我不客气了。”
我仍没有反应地听着这人的唠叨。
“司徒家派来的人才果然不一般。”他十分佩服地念叨着,我听他似乎拿出来什么,似乎是一个皮囊,然后砰的一声拔开了塞子。
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暗室中四逸。
“这是北燕酿制的烧刀子,听说你也是很会品酒之人,应该知道这酒劲极大吧。”
没有回答。
“你还有机会,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
“好,很好!遇上你这么个死鸭子,也由不得我痛惜这酒了。”
说着,他咕嘟咕嘟地自己灌了好几大口,才舒舒服服地呵了一口酒气,喝道:“上水!”
原来,那酒并不是给我用的啊,想来也是,何苦在我身上浪费?
亏我还盼着他给我消毒消毒伤口呢。
听着那些杂乱的咣当乱响声音、行刑者井然有序的脚步、舒钺愉悦地赞扬属下动作快的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