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悦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当老大的念头,他会记得我?”我笑着问陈晨。
“太好了,咱俩竟然分到一个团了,以后我可有伴了。”陈晨娇媚的白了我一眼,同时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恩。”被陈晨柔软的手拉着,我有些紧张。
“咳咳,哎……”看见我和陈晨亲昵的样子,女军医无奈的自己去找队长了。
“刘鹏,你病好了赶紧给我回营里。”看见娇媚漂亮的陈晨,班长不好跟我装逼。无奈,他只好狠狠看了陈晨一眼然后离开了。
卫生队的病床上,陈晨动作熟练的给我挂上了点滴。坐在我的床边,陈晨笑眯眯推了我一下,“刘鹏,你怎么混的这么惨呢?”
陈晨穿的是老式马库尼军装,土黄色的那种。那军装本是干部穿的,但是因为要换装了我们穿的都是老式马库尼。至于我们换装,是在六月份。六月初的时候我们穿的还是老式迷彩服作训服,六月中旬我们换成了数码迷彩作训服。
部队的衣服和地方警察衣服一样,分为常服和作训服。常服很帅,陈晨穿着老式马库尼更显得英姿飒爽。
她没有剪短发,飘飘的长发依然是那么漂亮。跟我一样,她是个叼兵。看着她擦的干净明亮的皮鞋和没有一丝褶皱的军装,我心里惭愧的要命。
部队里不方便洗澡,我们洗衣服也是每个星期才能洗一次。呆在最苦最累的四营,我的军装脏的要命。还有我的皮鞋,也挂满了灰。因为生病,我脸上挂着土灰色胡子拉碴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也是认识了陈晨后,我开始变得爱干净。即使饭不吃,我仍然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也因为这一特点,我日后在部队中得到了很多好处。
在穿着方面,我跟陈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点自卑,我想了想说,“我混的惨吗?我可是拿到了百名训练尖子呢。”
“呵呵,那破东西我也有,有什么了不起的。”陈晨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妈逼的,老子唯一一点值得装逼的东西都没了。在陈晨面前,我实在自卑的要命。
在病房中,我们聊了一些当兵的事。我不喜欢吹牛,我如实的说了我的现状也被陈晨好好挖苦了一番。
她以前追过我,还说我跟曲畅分了之后让我第一个跟她在一起。但是我跟曲畅分了之后她把我匡了,她再也没提过我们在一起的事,还见到我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