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鹿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鸡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鳄鱼猝不及防与鹿蜀对视了。
鳄鱼:“……”
“快解释!”鸡嘴催促。
鳄鱼一脸晦气,却只能认命当出头鱼,吭吭哧哧地解释了半天。
“事情就是这样,”鸡嘴忙总结,顺便不忘邀功,“要不是我们跟着,小老大就被酸酸树给喷化了。”
鹿蜀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萧夕禾,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失败的后代。”
萧夕禾:“嘤——”
鸡嘴忙用翅膀捂住她的耳朵:“小朋友可听不得这些。”
“老大,你这么说真的有一点过分。”鳄鱼也不认同。
鹿蜀扫了两只家伙一眼:“滚。”
鸡嘴和鳄鱼马不停蹄地滚了,萧夕禾思绪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快乐里,但也隐约知道能护着自己的家伙都走了,于是强行克制住喜悦坐直了身子:“老祖宗。”
鹿蜀盯着她看了片刻,抬手往她额上注入一点灵力。
萧夕禾醉意消退大半,头脑恢复了些许清明,只是思绪还是迟缓。
像极了宿醉之后的早晨,还有点醉,但好歹不亢奋了。
“唔……”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眉头都皱了起来。
鹿蜀冷淡看她:“既然已经醒了,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