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错身时,萧夕禾眼尖地看到他后背衣衫上点点血痕,愣了一下后立刻抓住他的袖子:“老祖宗,你受伤了。”
“放开。”男人不悦。
萧夕禾默默看着他。
男人甩了一下袖子,没甩开干脆直接走,结果刚走两步袖子便发出撕拉一声响。
男人:“……”
宿醉的人特点之一,就是非常执拗。
一刻钟后,萧夕禾将鹿蜀后背被石头划破的伤处理好,顿时满意地拍拍手:“好了。”
男人任由衣裳斜斜地挂在身上,全然不在乎露出大片胸膛。
萧夕禾没忍住瞄一眼,又瞄一眼。
男人默默坐直,将衣服拢好。
“啊……”萧夕禾遗憾了。
男人忍无可忍:“该走了吧?”
“走走走,这就走。”萧夕禾答应着,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男人不悦抬眸。
“老祖宗,我能给你诊个脉吗?”萧夕禾问。
男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