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摘星扯了一下唇角:“灵药不比内丹,一入口便已经融于全身经脉,我如何能帮?”
“那怎么办?”萧夕禾一脸惊恐。
谢摘星沉思片刻:“要么,你再忍上两天日,要么,用你合欢宗的心法排出。”
合欢宗的心法……萧夕禾睁大眼睛。
谢摘星玩味地看着她:“当然,你若紧张我的身体,大可以拒绝。”
萧夕禾:“……”
谢摘星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等待她做出选择。
是禽兽不如地劳驾孕夫,还是自己忍着,这是个艰难的问题。萧夕禾没有纠结太久,便没良心地选了前者。
“……回房?”她犹豫开口。
谢摘星眼尾微挑,一副不打算动的样子。
萧夕禾咬咬牙,干脆直接去解他的腰带,只是动作没到一半,手腕突然被攥住。她不解抬头:“怎么了?”
谢摘星盯着她看了许久,总算知道自己昨夜被敷衍的感觉是从哪来的了——
“你打算就这么做?”
“……不然呢?回寝房?”萧夕禾不解。他不是不走吗?
谢摘星眯起长眸:“萧夕禾,你拿我当工具用?”
萧夕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