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着抱着,谢摘星的手又不规矩了,等这一次结束时,已经过了子时,他虽然没有什么疲色,但明显话都少了。萧夕禾重新换好被褥,两人才一并躺下。
“明日开始,你真的要节制了。”萧夕禾伸手摸摸他的肚子,肚子里的小家伙慢吞吞地动了一下,显然是谢摘星体力消耗太多,他也跟着犯懒了。
谢摘星不当回事:“修仙之人,不至于这么脆弱。”
“这里是蓬莱,都是普通人,可不存在什么修仙之人。”萧夕禾认真道。
谢摘星慵懒地与她对视,片刻之后一根手指将她戳回怀中:“再议。”
“你以前也没这么重欲啊,”萧夕禾嘟囔,“难道是怀孕了激素问题?”
谢摘星闭上眼睛:“你怎知我以前不重欲?”
“那时候跟你要一次,多难啊。”萧夕禾轻哼。
谢摘星勾起唇角,没有过多解释。
厢房里的灯烛已经熄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交错。渐渐的,连交错的呼吸都融成一个频率,清清浅浅的起伏愈发衬得夜色静谧。
许久,谢摘星突然开口:“睡了吗?”
“……没有。”想到答应扶空的事,她睡不着。
萧夕禾翻个身,将手搭在他的肚子上,谢摘星握住她的手:“你以前叫什么?”
“也叫萧夕禾,”萧夕禾闭上眼睛,将脸埋进他的衣襟,“跟这个萧夕禾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但你不是她。”
“嗯,我不是她。”
萧夕禾已经困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自己的从前:“我出生就被弃养了,一直在孤儿院长大,十岁左右的时候被爸爸收养,但是没过几年,爸爸生了一场重病,花光了所有的钱也没能留住他,等办完他的葬礼,我就又回到了孤儿院,一直到考上大学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