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林樊乐了,“她待你那么好,给你做饭哄你高兴,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曾在背阴谷时,她为了活命,也曾给我做饭哄我高兴,可之后还不是一逃就逃了两年?”谢摘星反问。
“可、可……”林樊可了半天,也没可出一句反驳的话,最终只能憋出一句,“我觉得她是喜欢你的,是你想太多了……而且就算不喜欢你又如何,她愿意负责、能够负责一辈子也是好的,君子论迹不论心,你管她心里怎么想,行动上与你恩爱不就够了?”
谢摘星眼底闪过一丝自嘲:“我曾也这么想,可惜不行。”
“有什么不行?”林樊不解。
谢摘星看向他:“如你所言,修者一生漫长,与不爱的人绑一辈子,太煎熬了。”
他怎舍得让她备受煎熬。
谢摘星唇角浮起一点弧度:“她现在难过,只是因为不习惯,待将来海阔天空自由自在,便会懂今日之分离有多正确。”
那你呢?林樊想问,却问不出口,许久只是讷讷说了句:“我觉得她喜欢你,是你太自卑了。”
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用自卑形容他家少主。
谢摘星不置可否,只是平静地看向他:“解释完了,现在该告诉我帮她恢复元气的办法了吧?”
“哦……”林樊回神,“其实很简单,她全阳体质,你全阴体质,你们俩行几次房阴阳调和,她便好了。”
谢摘星:“……”
一刻钟后,谢摘星带着飞行法器出现在藏书阁前。
萧夕禾微微颔首,接着就看到他身后顶着熊猫眼的林樊,顿时面露惊讶:“这是怎么了?”
“磕、磕门上了。”林樊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