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禾咳了一声:“我自己收拾。”事实上有谢摘星在,什么东西都可以一个响指清理干净,根本不用收拾。
“……是。”小樊子见她都这么说了,只好点头答应。
萧夕禾扯了扯唇角,纠结片刻后又回屋了。
随着房门关紧,小樊子脸上的笑瞬间淡了,一旁的心腹见状立刻道:“许如清送的兔子究竟有什么好的,个头又小长得又肥,还蠢笨呆懒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殿下为何如此喜欢?”
“定是那狗东西在兔子上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引得殿下如此痴迷,”小樊子咬牙切齿,“本来还想留它一条小命,眼下看来是不能了。”
心腹懂了:“奴才这就去寻些好东西来。”
一门之隔的寝殿内,萧夕禾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兔子危在旦夕,只是默默坐在外间的桌前思索,谢摘星到底为什么生气。
谢摘星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声响,垂着眼眸将自己身前所有伤都涂了药,这才穿上薄衫走出去。
萧夕禾一看到他,立刻就站直了身子,下一瞬便瞄向他的尾巴。
“看什么?”谢摘星本来已经冷静了,见她盯着自己的尾巴看,语气顿时又有些恶劣。
萧夕禾表情僵硬地望天:“我没看!”
谢摘星冷哼一声,抬眸看向她时,注意到她脖子上的丝帕。
虽然已经入秋,可天气还有一丝炎热,她却将脖子围得紧紧的,起了汗意也不知道。
谢摘星手指动了一下,莫名想给她摘下来。而几乎在他动念的瞬间,丝帕便从她脖子上挣脱,出现在他手中。
萧夕禾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脖子控诉:“你抢我丝帕干什么!”
“你戴这个干什么?”谢摘星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