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权当对方跟平常一样在关心她身体了。

银华坐在一边吹唢呐,练习曲子。

那唢呐声音高亢,带着凄厉婉转,宛若诉说着某些悲痛欲绝的故事。

成梦云渐渐陷进那种悲哀的情绪中,眼泪不知不觉淌了满脸。

直到银华有些慌张地停止吹奏,递过来纸,她才发觉自己哭得很凶。

“好久没听你吹唢呐,后劲真强啊。”成梦云擦擦脸,哽咽地说道,“明明没有想哭,但是听着听着就很悲伤,然后就哭出来了。”

银华每天都跑外头练唢呐,她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不太安全,所以今天特意叫他回来练,但没想到这唢呐这么催泪,也不知道是不是异能的效果。

银华正想道歉,就被成梦云打断。

“华子,你可以吹点喜乐吗?”她爬起来,凑到银华的身边说道。

面前人刚沐浴完的幽香突然充斥在鼻尖,银华不太自然地往后一退:“我,我只跑过白事的场子。”

成梦云闻言表示了解,又趴回被子里开始看起名著来。

隔日成梦云发现银华一直在拿着一本乐谱在细心研究,当天晚上她就听到了喜气洋洋的喜乐。

她一听就眉眼带笑,心中不自觉地随着乐曲起伏迸发出无数的快乐。

每天照例和银华外出溜达,和赵青寒打个招呼,偶尔热个身打打丧尸,再欺压下一些过来挑事的“其他势力”,食物不愁,华子总能解决,成梦云觉得在度假村的日子过得惬意又愉悦。

直到今天出门,这是银华带着她来到度假村的第七天,她跟着银华走出别墅的院子,她今天没有再玩轮椅了,正蹦跳着跟在银华身后。

她突然发现好几辆车从别墅前的路上驶过,速度快到好像要逃命一样,那些车“唰”地就钻进西大门里,飞快离开了度假村。

她眨眨眼睛,她好像看见有辆车上坐着那个粉面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