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巧巧摘完花，给小阁楼里的棺材送上小花。

小阁楼一层里的棺材已经越来越少，从原本能够摆满一层，直到现在剩下寥寥几副。许多撑不过去变成丧尸的人都被巧巧处理了，她面对那些往日的叔叔阿姨，今日的废品，下手毫不留情。成梦云三人陪同着她将那些装着废品的棺材焚烧殆尽。

成梦云牵着巧巧离开小阁楼时，回头看了一眼通往二楼的楼梯，那里她也上去过，里面是像档案室的几个房间，但是柜子里的东西无一例外都被销毁了，只剩下几个装着灰烬的铁盆。

她猜测那些应当是与实验有关的资料。从二楼斑驳的血迹看，应当是有人受伤以后，仍旧撑着身体将资料毁损。

成梦云带着巧巧往家走，在路上，她犹豫片刻，开口问道：“巧巧，你觉得赵姐姐人怎么样啊？”

巧巧和赵青寒一间卧室，平常相处时间也久。

“赵姐姐是好人，她会给巧巧扎好看的辫子，晚上会讲故事给巧巧听，”巧巧举起闲着的手，开始掰指头，“赵姐姐长得也好看，巧巧很喜欢她！”

成梦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巧巧鼓着小脸，补充道：“哥哥姐姐都很好，还有大仙，巧巧都喜欢！”

成梦云一早有些阴霾的心情，被这句话拨开阴云：“我也喜欢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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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寒将桌椅搬进厨房，她看着银华挽起袖子揉面，对方那张脸上是说不出的难过。

“你俩昨晚上，是不是吵架了？”赵青寒悄声问，她昨晚上是左思右想，半天都没睡着觉。

从这俩人的话里话外，她早就观察出来，这俩人是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感情那是相当不错。她作为一个外人都觉得这俩不在一起天理难容，所以她不死心地想要再劝劝银华。

“没。”银华重重地揉了下面团。

案板发出不堪承受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