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梦云还是有些不放心,当得知银华仍未回来时,她不安地握住了胸前的玉佛吊坠。
或许是进入了室内,那被注视的感觉也弱了下来。经过她的观察,这种注视感应当是出自高塔的巨眼之手,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作用。
见大家都有些恹恹的,简天亦摸出几副纸牌,招呼几人一起玩。
闲着也是闲着,成梦云也乐得转移注意力。
“王炸。”成梦云眼神有些飘忽地看了眼窗外,此时外头已夕阳渐斜,作为常客的夜雨也在酝酿。
赵青寒欲言又止。
她发现了,成梦云简直在胡来,一会儿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一会儿又联合地主,把同作为农民的自己给打崩,一整个漫游天外的状态。
见对方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窗外,赵青寒咳了几声,试图吸引成梦云的注意:“要不,我们托人问问银华在哪?或者我们出门去找?”
哗啦。
纸牌没有被主人拿稳,散在了茶几和地面上。
成梦云慌乱地捡着扑克牌,涨红着脸结巴道:“我、我才没有在担心他呢,谁要去找他了!”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赵青寒眯了眯眼,清冷的声线直接戳破成梦云的乌龟壳:“你刚才走神了起码十次,出错牌八次,每隔几分钟,就得往窗外看一眼。”
她可是将对方如坐针毡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成梦云捏着手上的纸牌,不自觉地用力,仍是嘴硬道:“我就看看d市的风景而已。”
似乎是为了作证自己的借口,她将头转向窗外,瞳眸却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