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拉走你
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有关于你绝口不提 没限期
旋律跳到这一首的时候,公车已经不紧不慢在迷蒙的雨雾中穿行了许久,一个走神的距离。
这神鬼天气,如果在车上睡着又突然醒来,也许你根本分不清楚这飘雨的青色天空是早晨还是傍晚。啊咧咧,其实,这是中午。
沙丁鱼一般密密的人群,潮湿冰凉的氛围,旁边一个华服紧裹的陌生小妞的目光不经意间流转又交织。有什么好看的,难道失恋单身会写在脸上,我换手抓住扶手,转头望向窗外,然后拉起了背后烫印着貌似是古兰经文的卫衣帽子。
世界暗暗的,好多了,车继续在晃荡中前行,从下雨的天空之上望下去,应该像汪洋中漂浮的一个沙丁鱼铁罐子。
就像每一年,开学初暂时的陌生气息已经被冲淡,校园里夹着课本来来往往的新鲜学弟学妹青春无敌的朝气提醒着我们辈分又高了一级,装嫩要量力而行,扮老也要适可而止。下午没课,东北鸡一群人在宿舍打倒塔,看电影,复制作业,制定恋爱计划,我接到电话,去邮局接收包裹。大概是这样子。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你怎么也猜不到它会怎么继续——但它会继续,你只能拿发生的和自己的预想比较,是好是坏,然后感慨一番。好在人是比较薄情寡义的动物,可以选择遗忘,忘不了,也可以选择逃避,然后假装已经遗忘。
因为生活还在继续。
如果有选择的余地,有两个人我不愿再想起,你懂的,她们在同一天离我而去,至我的灵魂安危于不顾,然后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而我,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无能为力。
一段不痛不痒的时间证明,不是好像,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猎人斯道已经彻彻底底被打垮,手里强力的火枪和胸口娇艳的玫瑰都被掠夺,琵琶骨被粗大的铁链穿刺——她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没说出口的告白让人措手不及,而她的冷漠和对另一个人的热情,让我自己想从此消失。
不管那时怎么心痛,怎么声嘶力竭,现在的我不是已经能平静的陈述了,再次证明人是薄情寡义的动物,我总是这么严谨呐。
最近过的不错,hey,dude,我们去拿秦皇岛寄来的包裹,让我猜猜里面都有什么定情信物,除了冷漠和距离,她还会表达出点什么,哦,是弃情信物。
我不恨她了,没用。可是宝贝我们说好的幸福呢。好吧,我只祝你孤独,并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