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才知道。”我拿着手机扬起嘴角,挖坟的终于来咯,原来,我已经可以用开玩笑的态度说起你了呢,只是你,现在过的好么:“都啥时候的事了!”
小麻雀哎来哎去,没个主题,我觉得自己像个烈士,拿自己的悲情娱乐大众,对沉浸在女孩堆里的小孩们说了声,我先回宿舍了啊——除了两个女孩依依不舍的瞧了一下,没人理我,还是水做的人儿好——起身下意识的拍拍尘土,一边走一边问徐真真,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哎,不好呀,前男友这些天老打扰我,电话短信,围追堵截,哭啊闹的,想想过去,我真有点舍不得了。”小麻雀连连叹气,情绪难得低沉,似乎真的为此极为烦恼。
我想起那阵子妍儿说真真和男朋友吵架的事,没想到还真分了,联想到自己,不禁有些同情,试探地问道:“哭闹……也不会改变事实吧……徒增讨厌?”
“哎,总之,你肯定不想摊上这种事,哎!?说你们呢,怎么就扯到我的破事了!?”小麻雀醒过神来。
我扬起嘴角一边上楼,一边换了个手,心里犹豫来犹豫去,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她,现在过的好吗?”
“不怕你伤心……红妍挺好的,补考全满分,参加了不少社团活动,还主持晚会儿,学了跳舞,偶尔兼职一次,都有人接有人送,楼下老是有个男生开车等着,约她出去玩儿,一般她不理的——这个却经常一起出去逛街,两人有说有笑挺开心,昨天她说要搬出去住,这才觉得你们出了问题……一问,这小蹄子眼睛都不抬,说,恩,分了……哎,为啥,为啥,枉我这么看好你们……”
挺好的,我就放心了。不是么,祝你幸福,祝你幸福呵,我还有什么好期待的,还有什么好妄想的,没了表情,敷衍着说道:“好就好啊,不为啥,不就那么点破事,是吧?”
“你没事吧……”小麻雀小声地问:“怎么听着你那么难过啊……”
“我到宿舍了,先挂了,再聊。”再聊,再聊,我重复的呢喃,神经质淡淡一笑,抬头对着门板和墙壁说,恩,再聊。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摸出了钥匙,却怎么也伸不进锁孔,哆哆嗦嗦划过来划过去,就是插不到里面,哈哈,宛如处男。
原来从刚才起,猎人斯道的肩膀和胳膊就开始按耐不住的抖动起来,只是幅度越来越大,样子越来越可笑,像抽风的某种病人——在生日来临之际,听说你过的,还不错。门终于开了,你他妈能倔过我,我狰狞一笑,苍白着脸想。按开灯,屋子里一片惨白,多好,终于可以瞑目了呢。
她出去住了。有说有笑。挺开心的。恩。分了。眼睛都不抬。这小蹄子。
麻木的独自在宿舍灯管下站了一会儿,想不好要干什么,完了,我好像变傻了,这不完蛋了。不知是哪里一阵响动,茫然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摸出一瞧,小狐狸的短信回了过来。
“嘿嘿,道道大人终于想起小女子了哦……我没事儿,这两天偷懒休息一下。关于那个很爽很爽的事情,你不要有压力哦,也不要再计较对错,好不好?我就是单纯的想和你做,而且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吗?你敢说不是!嘿嘿。当然你要非想把关系从密友前进一步,小女子也没意见,而且红脸使劲儿鼓掌欢迎哦!”
“我甜蜜的折磨人的坏坏小男子汉,这次我会等,等到你放下所有包袱,自己走过来。”
猎人斯道已失去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失去分辨是非的准则,被短信感动了一下,主旋律仍是茫然,没回复小妖,也许她也不需要回复——谁知道——就扔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