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浴室里水声未停,妍儿没在里面,正倚着窗小声的讲电话,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好像动了情的样子,一偏头,意识到我已经回来,并正在走近——小黑猫打了个激灵,慌乱中立刻挂掉了——我们的宝贝幽幽的望着我,眨起眼睛,缓缓的背起手,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宝儿,如果我没选择你,你不会现在就揍我吧……”
终于来了,那个突然改变小猫情场的电话让我止不住的心惊肉跳,除了那个绯闻对象还会是谁——猎人斯道把东西轻轻放在了床上,一边向盯着自己的小东西走一边扪心自问——她这样问了出来,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做出决定了么,好像对我不利啊,怎么办,怎么办,叫我怎么回答,怎么回答。
从门口到窗口短短距离,却仿佛无比遥远,我还是站到了惊魂未定眨着眼睛的小黑猫面前,想从她的小脸上瞧出些安定我心的东西,好像没有呢,只有不安与混乱,你真在害怕么,笨丫头,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小傻瓜,就算揍你管用……我也舍不得呀……你真的想好了……想好了,就告诉我……”
你真的能承受其中可能的结果么,我问自己,可就这么不知死活不顾心疼的说了出来。
小猫睁大了眼睛,睫毛眨眨,任由我抚摸,呆呆的出神了一会儿,就缓缓向前探身,委屈的把头凑了过来,滚烫的额头抵在我的下巴上,寻找合适的小窝,梦呓一般的低语:“没,没……我没想好……没有……”
“抱抱……再抱抱我……”妍儿继续呢喃。
我无声的把小东西紧紧揽进怀里,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战栗,柔软和挺立,怎么突然感觉这么悲情呢,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随时都会结束的样子。
因为莫名的不确定,我们抱在一起寻找安慰,两个人就好像处在了一个情势瞬间可以逆转的空间,一会火山喷发,一会冰天雪地。
混乱孕育着暧昧,不安怀揣着喘息,怀里的宝贝越来越热,我也越来越意乱情迷,蹭来蹭去的小猫迷离着眼神,仰起脸,好像很无意的,就那么轻轻在我嘴角啄吻了一口。这是真的么,好像是真的!我疑惑的盯着怀中目光炽热小脸潮红的宝贝妍儿,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暴力的抬起小猫的下巴,对着她那盯久了会目眩的微张的性感嘴唇,不管不顾的印了上去。兴奋干渴的嘴唇终于触碰到渴望已久的甘霖玉露,柔软而湿滑,这是妍儿的小嘴儿,感官刺激大于生理反应。妍儿唔了一声,身体被蹂躏的失去了重心,柔若无骨的依附在我怀里,小嘴紧闭,不肯让我深入,只是抿着小嘴,调皮的一张一合给我轻吻。
简直是挑逗,越这样,越让人欲火高涨,紧搂了小蛮腰,我没头没脑的埋进小美妞妍儿温软的脖颈里吮吻。小猫被弄的仰起脖子,半推半就的,闭上了羞涩的大眼睛,我咬的太用力了,她就按捺不住的发出轻哼,那莺声燕语撩的人浑身酥软,就在迷乱斯道有进一步预谋的咬小猫软软的耳垂时候——她终于开始坚决的推我的胸膛,小手还挺有力,丫头瞪起眼睛,目光含春,却只是小声嗔道:“干嘛呀你……你干嘛!”
那一刻,望着情意浓浓的小东西,被迫离开她温热脖颈的欲望斯道又迷惘了:这不就是我熟悉到梦里的那个宝贝妞么,从声音到心里,从眼神到身体,一点也没变。如此熟悉。
如果这是梦,谁来把我叫醒?如果这是太过执念、太过悲情产生的幻知幻觉,谁来告诉我,那只有一种可能的真相,到底在哪里?
小猫推开了我,站在面前就不吱声了,只是起伏着外套紧裹的胸部,纯纯的整理被我弄乱的散发,两个人眉来眼去,没有个结果。
我有一肚子不安需要确定,唯独不知从何问起,刚提起勇气——水要凉了,小猫哎呀了一声,甩掉靴子,跳上床,扎起头发,宽衣解带,一点也不含糊,脱得只剩一条醒目的果色系列白边儿运动低腰小内裤和配套的小吊带儿,就跑去了浴室洗澡——只留下看的欲火焚身的猎人斯道,目瞪口呆的独立空房。
直到浴室水声悄然响起,发呆斯道才从口水中醒过神来,小猫刚刚的赤裸内衣秀,真真让我闻到了一股令人窒息令人深陷令人耳红心跳无法自拔的性爱的诱人味道,要命。
不得不说,真纠结,来秦皇岛已超过二十四小时,没解决什么问题,甚至还没发现问题在哪里。给小东北发了条短信,问了问情况,丫立刻说四爷您这是又上哪嫖去了,没问题,课不多,这边儿还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