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问……”
那双柔荑一点一点的圈住我的脖颈,不得不稍稍低下头,不然她会把自己从床上带下来——只是这样一来,视线更加无法自拔的深陷在小东西诱人的嘴巴上,那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令人窒息,呼吸可闻时,小公主终于睁开了一双美目:“你该问……你还要不要我?”
“……你还要不要我?”
我愣愣的顺着小公主说,捧着她温软下巴和脸颊来回抚摸的双手不知不觉充满了欲望。垂着头的小猫好像痒痒的了,舒服又不安的轻轻扭动脖颈,眨动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迷离的情愫,回过神来,我已是微微抬起她的头,情不自禁的俯身向她微张的嘴巴印去。
小猫好像也早已料到,酒窝浅浅,接的很轻松,紧搂了我的脖子,绷紧了身体,抬起下巴,像海鸥给自己的小鸟喂食一样吻我,稍一停顿,随即放松倒挂的身子,离开了我的嘴巴:“不要!”
“要!”
仿佛回到市中心大街上走、不走的拉锯战一样,我来不及心疼,忙不迭的扳起闭目养神的小公主自然下垂在床沿的头,不知如何讨好的捧起脸颊和下巴亲亲——奇怪的是装死的小东西嘴巴还会热烈的回应,滑滑的舌头偶尔还调皮的一伸一缩,小脸上隐隐泛起笑意,唯独就是不肯讲话,把我急死了,不带这么玩的,万一呢,只好亲一阵儿威胁一阵儿:“要……说你要……你再给我说句不要!”
小死猫儿任由我托着头,被动的和我舌吻了一会儿,突然睁开了大眼睛,咽了口唾液,薄薄的内衣遮掩不住的小胸脯起伏着,轻蔑的瞪视我:“哼哼,你就这点本事了呀,我就说,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你咯!不要!”
盯着口口声声拒绝的小东西,一时间猎人斯道肺都要气炸了,其次是隐隐的心痛,再其次是隐隐的嫉妒,脑海里一些消极因素开始起作用,幻灯片似地列表放映:小猫搬出来住了,真真电话里提到她在约会,来送她的那辆黑车、里面的模糊的身形,联系人里一大帮的亲密称呼……
旧的阴霾还未完全散去,新的乌云已经开始笼罩。
跑来秦皇岛,到目前为止,好像什么问题也没弄清楚,不准问,不能提!剪不断,理还乱,偏偏面前的小猫儿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倒挂着自顾自的玩自己的头发,偶尔瞥瞥我气的发青的脸,眉来眼去间,鼓鼓粉腮,还很开心的样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就日了。
坐回地铺上,望望小猫,又望望黑漆漆的窗外,今晚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在原地愣了一会神,突然想到,这一切还不是源于对她和胡萝卜的误会,虽然小猫电话里说现在不在乎,已经晚了——未必就是真的不用追究了啊。
如果她没有和胡萝卜好,那她当时吻了谁?还是暑假,不会巧到那个什么伦是本地人?从小猫从没变心的口气来分析,应该是之后才勾搭上的,那为什么知道我误会了她,也不主动解释一下呢?那又为什么要人家主动解释?啊哈,你爱人家,你可爱人家了,你那么爱人家,怎么还误会她,还跟拉拉队员发生了一次关系,你又打算怎么解释?到现在为止,这个宝贝又已经误会了多少,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发生,我就日了!
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