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宝宝的事是不是尽快……”在接吻和被她吮吸的空隙,我回躲着艰难的提到。
“唔……嗯嗯……不急……”
小辫子姑娘顽劣的忽闪着眼睛,一只白嫩美手摸索进了猎人斯道裤裆,根根葱指像掏鸟窝一样缓缓包裹上了里面暴怒的凶器。小屋灯光白的炫目迷离,丫一低头,红潮温润,神情恍惚,嘴巴微张,情绪复杂的直视着,把它一点点解放了出来,“我要你……好好了解……好好爱我……”
你不要觉得这话肉麻,真话不肉麻。
你想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你肯用这样的爱情回报我吗?就是你高兴我也高兴,你难过时我来安慰你,还有别爱别人!
我终于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你也飞吧。我会难过,也会高兴,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那一刻,面对小妖我在很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东西,像在吃一锅妈妈做的很好吃的杂烩菜。你一定吃过,没吃过这辈子一定要吃一次——热气腾腾,有新鲜软嫩的块状条状蔬菜,有肥而不腻的五花肉,有海带有冻豆腐,有粉丝,有你不知道叫不出名字但很好吃的东西。
我干过这个小辫子姑娘,跟我昧着良心推倒再干她一次,区别在哪?次数决定出轨的性质?
这好像丝毫不妨碍我对妍儿的爱,但在小猫那里,事情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首先,她一定会哭。因为她认定的男人睡了别的姑娘。还搞大了人家肚子。其次,我不敢想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句破鞋一般的老话令人蛋疼到如今。
如果我不爱妍儿,或者不像那么多,大概还会好受一点。
可我爱了她,无法自拔,不可言喻的爱了她,世界就不一样了,美妙了许多,也残酷了不少。这个女孩的喜怒哀乐像一面鲜艳的小旗子,无法忽视的直插猎人斯道心头高地,我不再是我自己,杨斯道不再是杨斯道,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因为她也爱了我。
我怎么能让她哭。
我快不行了。
娇喘连连的小辫子姑娘紧紧握住了我那杆小猫说它又长又凶又粗又硬的玩意儿,一边不安分的羞射套弄一边扭动身体,自己配合自己的脱了起来。
“到底什么时候去医院?”我又问。她的嘴巴,鼻子,交换着吃到,只觉得湿湿黏黏热气直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