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部位的我很脆弱,很敏感,不堪一击,而这个末端正在被小辫子姑娘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招待着——用她的嫩手和腰身,以及迷醉的眼神,狐狸一样的喘息。有一点我一直十分不解。明明斯道哥哥没有对你做什么邪恶的事,为什么你还会发出若有似无像被干一样的呻吟声呢?若有似无,就是有,几不可闻,就是可闻。
我揽过至此已经彻底半裸了的小辫子姑娘的腰,兜住她的翘臀,一把抱进了怀里,紧紧贴住,肌肤相亲,不留一点空隙。她的奶子被挤的变了形,诱人的白皙脖颈下乳沟深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直到稍稍凝神——她委身于我,终于不能乱动了。
我抱着拉拉队员,像考拉抱着一棵树,她有树洞,可我不想插进去。
就这样。
“不急……先查查对身体到底有没害处再说……来日方长。”我一边说一边试着把她依旧紧握下体的爪子解开。
小辫子姑娘却好像睡着了,一言不发的伏在斯道哥哥怀里,偶尔颤动一下,散乱的发丝和滚烫的脸颊蹭过我的脖子和鼻尖。
解放途中,被女孩指甲划了一下,额,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安全的把那暴动的大爷送回裤裆。
小辫子姑娘在我怀里越陷越深,闭了眼轻声呢喃:“多久了……你没好好抱过我。”
“唔……”男人斯道回应小辫子姑娘。我只是想妍儿了。我不想抱她。我不再需要这棵树。
斯道医师一直觉得,发出去的情话,如果不是说给爱你的人听,再动人也无用——因为那个人根本没准备心情收听你这个频道。这时候的你,尴尬的就像插在一部电视剧中间的广告。再好看再感人,你也是广告,是正剧之外的消遣,一旦节目开始,你会悲剧的发现,令那个人眼睛发亮,令ta万般等待的不是你。
一位和小妖一样姓张的女名人曾说过类似的话:我只爱爱我的人,因为我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不爱我的人,是完全不知道从何着手。他爱你,什么都容易,他会来感动你。他不爱你,你多么努力去感动他,也是徒劳的。我爱不起不爱我的人,我的青春也爱不起。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深情我年轻的日子只为我爱也爱我的那个人挥掷,是他让我知道,相思总比单思好。
大抵如此。
拉拉就这样抱着跟我说了一些贴心体己话儿。我没有完全忽略,但也是心不在焉,只等这次广告结束,抽个空上个厕所,干点什么。
“在床上一起看电影好不好?”小辫子姑娘仰起脸,眨着眼睛说。其实我都猜到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了,她一直在用一个句式。“多久没一起……”
“不是说发现好电影好书什么的就推荐给你吗,多久没一起看啦……其实我自己不喜欢那种……挺难懂的……”拉拉又陷入了某种自言自语的状态,“不过我有在收集啊……见到不寻常的东西就想,这个说不定他会喜欢呢,攒了好多……一直想分享给道道,就是没机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