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女侠一时气急败坏,羞涩的不肯说话儿了。我觉着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让一个女人高潮,就没脸说爱她;她不肯高潮,也说明她不够爱你。
“会怀孕。”半晌,小妍猫儿幽幽地说,“干那个……”
丫头这话一下子把我扯回了现实,白瓷砖旧浴室,出去是一间间住人或没住人的小黑屋,还不知道小辫子姑娘自己个在床上干嘛玩呢。真像小时候某一场以假乱真撕心裂肺的过家家。
“没事啊。”我木着脸大言不惭地说,“你有了,我就养俩。”
“谁让你养了!”
妍儿现在总是会这样说,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丫头在变化,变的越来越独立,越来越像一个聪敏可爱的成功小女人儿。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控制,那么失去杨斯道就是失去一切,甚至生命——这是在成熟吧,人总不能因为爱人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那种爱是小爱——我会为她高兴,但有时候,我也会觉得难过。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难过的理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一种大的难过,不是你爱或者不爱我,而是存在整个宇宙中不知埋藏多深埋藏多少光年的隐秘法则。
是这样,就不会是那样。
永远是存在的,属于人类,属于爱情,但不属于你我。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小狗狗~”小妍猫的声音让我联想到嘿咻时她红扑扑的潮热脸蛋,这个宝贝动情了,“想什么呐,我马上到家了喔。”
说了说等丫头考完试就可以见面之类的情话儿,还捎带着听到了二姐的清音,挂掉通话,我静静的呆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危机——该做的还没开始,而小猫很快就要来北京了!
回到小屋,小辫子姑娘扑在床上,还在翻她收藏的电影,见我回来,伊人纯良无害的眯眼一笑。
我顿时觉得,好像有点明白难过的原因了,是这样,就不会是那样。爱那个,就不会是这个。
选对了,依然会犯错。选错了,再想对好难。
谋杀犯斯道已犯困,不过还是陪精神抖擞的小狐狸看了一部又一部,直到半夜一点多,黑了灯,小屋里只剩下笔记本光影交错。《本杰明巴顿奇事》放到一半,小辫子姑娘倚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慨剧情的话。我看过这片子,直钩盯着,不一会哈欠连连,望了一会儿子黑暗中她那象牙白姣好的脸颊,终于忍不住问:“……药流是不是要尽早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