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小孩一言不发,是在想什么,要我肯定难过的想去死……以小女王的节奏,指不定两人现正干什么呢。
我也没啥好说的,临走时拍了拍丫肩膀,其实蛮想撂下句四哥在呢啊——小东北那表情,让我联想到跪爬在床上被嘴里含住的物事抽插的略微失神的小辫子姑娘,难以应付的自然呆如出一辙,心里一堵,叹了一口气,我决定立即回去办她了。
我的灵魂,大概是要出壳了吧。夜行车在摇晃,我已不能清醒的感知自己的神经,有什么东西生猛的,急不可耐的,要从我麻木的身体里甩出来。
玻璃车窗上隐约映出了半张苍白人脸,头痛欲裂,过去不可追忆的消逝在一闪而过的黑暗中。我唾弃你的坟墓,杨斯道。你面对的既不是如来,也不是卿。只是一个爱你的,一个你爱的女孩。
并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并不是所有人的爸都叫李刚。并不是所有的干脆面都叫小浣熊。并不是所有的火锅都叫海底捞。并不是所有的动画片都叫喜羊羊和灰太狼。并不是所有的手机都叫ihone。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叫杨斯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敢私奔。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怀孕。
并不是所有的公交车都能把你送到小窝门口。
步行。
经过小区附近一个灯光冷清,貌似吸血鬼专用取款机的时候,四下无人,我扭脖子打量着放缓脚步,犹豫了一刹那——这是离开学校十余分钟以后的事了。
尽管花费还没开始,但我隐约觉得,该取些钱了,不管接下来先做什么,没银子是不行的。
灯好像坏了,楼道一片黑暗,仿佛连星光月光都懒地渗进来似地,远远躲开了这是非之地。
离跟小辫子姑娘面对面的时机越近,我越是不安。
就像今天醒来,她吃了一会儿那玩意,就意乱情迷的扶着它跨坐上来,用长裙遮掩下没穿内裤的湿热禁地摩擦,要进去的时候,却突然被我起身推开——神使鬼差的抚摸着姑娘脸蛋脖颈,捉弄着长发,把那暴怒的家伙再次挺进她湿热的小嘴里一样。
那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当你高高在上的注视着一个美丽女孩裸跪着身子为你……
如果第一次是她主动,故意的,那这第二次多少就有点强迫的意思。可她没有拒绝。她只会偶尔略带委屈的抬望眼,睫毛眨眨,讨好谁一般,尽管涨红的小脸上表情可不是那么轻松。她还是配合的来回摆动着脑袋,遮脸的散落长发像波浪一样甩动,不时需要你拨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