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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犯斯道的笔记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传出来的,正是小猫儿在王府井旅馆不堪鱼水之欢的浅呼轻吟。

一女之计在于春,一日之勃在于晨。睁开眼睛,发现天色才微亮。

我是被四角裤里那好似滚铁浇铸的一杆长枪硬醒的。昂首挺胸,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能软硬兼施,能软中带硬。端的是一条大丈夫。

拉拉小狐狸像个婴儿一般蜷缩在猎人怀里,眸子紧闭,睫毛交织,鼻息微动,皮毛光滑。随着身体线条起伏,她的嘴唇时不时触碰到我的脖颈和下巴,温热摩擦,深情好似接吻。

丫纺纱白睡裙被自己一晚的姿势蹭的撩起,交剪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蕾丝小内裤兜不住弹性紧绷的翘臀,我那玩意儿就硬生生顶在她光滑温热的小腹上。

此时此刻,我像做爱时研究小猫雪白酥胸一样的注视着安眠的她,不仅蛋疼,脑仁疼,还脸疼。

男女吵架,大概是不分输赢的,因其本来就是一件两败俱伤的事,不过是谁伤的体面,谁伤的忍气吞声。

我叹了口气,挺着老二起床,循着昨日小辫子姑娘早起的踪迹,去了浴室,准备洗脸刷牙。

对镜第一眼,我竟忘了这事儿,没瞧出个分明。隐约又疼起来时,侧过脸,第二眼望过去,果然,右边赫然浮起了三道细细抓痕,红的像血,白的像雪,昨夜失心疯小狐狸的杰作。

今天医院怕是去不了。下午学校还有个会——大概是假期通告。

该庆幸呢,还是该哀悼,昨晚那一场勾心斗角?

至少,我掌握了这样几件事:

一,女孩儿并非不会打人,也并非打人不疼。二,永远不要以为你常用的密码只有你自己知道。三,现在再提去医院,按哄她入睡时她的说法,要先上一阵子床,爽够了再去,不然近期就没得做了。我没表态。昨夜都闹的太累,也不好实行。四,困觉前又一阵儿分析,她好像终于肯相信,我已经为她离开小猫了。“我就知道你们还联系!你骗我……操你们!混蛋!”当时,小狐狸窜起来,一边继续折腾手机一边怒不可遏的冲我这样叫。

这倒是真的。

我眨了眨眼,已经没时间思考她是怎么找到视频文件并解开密码的。通话记录……都删的干干净净……你发现什么了吗……我皱起眉,缓缓走向她,第一时间关了电脑,抬眼试图安慰:“怎么了你……突然就?”

“只是前些日子的一个自拍……你就没跟别的男人混过?”

“我没有!”小辫子姑娘吭哧吭哧喘气,她眼睛黯淡失神,撩扯了下自己头发,张了嘴巴肩膀起伏,欲哭无泪,“我没有……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