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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仰天大笑洗澡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冬天在不甚熟悉的租住房里淋浴,调好冷热度是关键,但青年爱国科学家斯道先森,好像从没把握准确过。要么就是烫的跳脚,要么就是凉的直哆嗦,总之,我十分怀疑在我所有客居过的旅馆里,那玩意儿始终都是坏的。

许多日子之后,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怪叔叔斯道不知怎么就跟一个96年生即将读初三的小妹汁比起了洗澡时间,她骄傲地说:我五分钟就洗完了,快吧。我说,呵,哥哥三分钟就能搞定。还可以上个厕所。

我说的就是这次。

迫不及待从浴室推门而出,四角裤都省了——因为湿了,当然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淋湿的……只套了条一直没来得及换的黑色工装裤——哥哥道光着上身,兴奋着嘴脸,猥琐着心思,擦着未干的头发就跑出来找那只没穿内裤地小妹子猫玩儿了。

“宝儿……”这声音,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来自天堂,一半来自地狱。

不是吧……你妹的。当时,宝儿就震惊了。

泱泱中华,大好河山,有什么事儿会让郭小护士在三分钟内,把一整瓶红酒干的见了底儿?

丫头小脸白里透红,眼神迷离,香肩半露,裹着毯子盘腿坐沙发上,十分困扰的向前倾着身子,头发乱得像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完了电视机放太高摔了一跤之后的效果。小酒鬼砸吧砸吧嘴儿,玉指一勾,冲我抛媚眼:“你,过来。”

吻分很多种,同学们,我们已经讲过名称——如果从类型来分呢,有隔空敷衍型的,一碰即收型的,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型,还有一种,是你一亲上来,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型。

小美妞张开赤裸白嫩的胳膊,主动从沙发上起哄要抱抱,我只好置一头雾水于不顾先接收了再说。兜住翘臀,我怕她掉下来,还往上送了送,小醉猫嘤咛一声,环上脖子,玉腿勾住了斯道哥哥的腰,美艳的眸子缓缓眨着定了定神,随即像小松鼠嗅松果一般的亲了上来。

这个宝贝一亲上来,我就知道,额……丫头这次是豁出去了呐。

“妞……你自己喝上啦?”好湿……头一次,医师斯道接吻竟然有了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嗯……”长发小妍妞一边应声,一边无尾熊抱着大树一般,持续作战。

“干嘛呀,你想。”

“唔……”怀里的美娇娃闭上大眼睛,撒娇的蹭着男人的脖子,发表声明。“我醉了喔。”小模特脸蛋红扑扑的,柔软滚烫,滑而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