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凭什么呢。”她又轻快的折了回来,挽住男人胳膊,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默视,观之可亲。
又没人逼你。是你自已要这样。
我望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黑亮眼眸滴流转的小狐狸,想了又想,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前面就到了,你自己上去吧。”
“嗯!不行!”张小妖警惕的紧了紧挽着我的胳膊,皱眉撅嘴,声音娇媚,“说好的送回小屋,这才到哪儿……”
猎人皱皱眉头,长长吐了一口白雾,冬夜的冷空气随着呼吸凉到了肺管子里,这是传说中的骑虎难下吗,还是早死早超生?她保持这个小表情,凝视了片刻,便开始漫天撒娇。“送佛送到西啦,好人……”“宝贝……杨~”
“送你上去了,不会又非得让我进去吧。”
“您要是想……”
拉拉挑挑眉,眨巴起眼睛,像小狗讨好主人一样摇着胳膊,含情脉脉,粉面带了春色,似笑非笑,涂着亮彩的性感薄唇轻咬——我时时怀疑,她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喜欢斯道杨,只是自己还没发觉。“那小女子……当然是非常非常欢迎斯道大人进入的……”
斯道大人侧着头,像农民在庙会挑驴子一样打量了体态风骚美腿翘臀的小辫子姑娘半晌,心里一动:“走吧,我还真想。”
我们各自怀揣着诡计,拐进公园另一边的小区,上楼。空气里散发着她混合了香水的幽昧体味。如果谋杀犯接下来会犯罪,这可能就是诱因之一。
进去没走几步,我们就对望了一眼。走廊尽头某间小黑屋里明显有情况。
做爱,是有声音的。如果你仔细听——不不不,有时候,你甚至不用故意,总有人欲火焚身,一干不可收拾。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在这首人工欢乐颂的伴奏下,小辫子姑娘忽闪着眼睛,嘴角微翘,有意无意的倚蹭情郎斯道,打开了我们一起住过的那间小屋。
窗帘被褥摆设,风光依旧,好像时间从未从这里经过。也就几天前夜里,我们在这张床上相拥而眠,她跟我讲了爸妈离婚的事儿。早上醒来,小妖精用她的湿滑热紧的嘴巴让我爽了一次。这事儿在男人走向色情狂这条道路上影响深远,只是当时,我还不十分明了。
没有太罗嗦,找到自己电脑,开机。我是来删除视频的,仅此而已。
羽绒服脱了一半的小拉拉愣了一下,冷冷看着,动作缓慢。我没再理她,熟练的删除了文件。没有人会想自己有被再次威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