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对于国术馆内每周一节的课,不少人都已经学会了选择,一些新生已经学会了翘课,至于翘课的原因,有的人是找准了目标,学会了选择,有的人则是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觉已经放弃。
再次进入国术馆,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再对严礼强行注目礼了。这两个月来,除了第一天开学之外,严礼强就没有在国术馆中露过面,更没有在国术馆的擂台上出过什么风头,没有多少人关注,也没有新的话题,青禾县国术县试大考三甲第一的光环也已经慢慢消散褪去,严礼强和光同尘,彻底成了国术馆诸多学生之中的路人甲。
这也正是严礼强需要和刻意营造的,很多时候,平凡就是最好的保护。
来到大教室,史长风还未来,石达丰和沈腾两个人都不见踪影,按严礼强之前的了解,史长风教的那些基本剑术,两个人之前在家中,早已经有人教过了,教沈腾基本剑术的就是他大伯,而石达丰的老子,则花钱给石达丰请了一个老师来传授,可惜石达丰对基本剑术根本不感兴趣,他喜欢的兵器,是刀,觉得用刀畅快。
在教室里等了一会儿,史长风就来了。
史长风的眼光扫过教室,在看到严礼强的时候,微微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就开始上课。
同样的课,严礼强已经上了第二遍,在这节课上,史长风只讲了基本剑术之中的一个基本动作中的崩字诀,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然后就下课了。
刚刚走出教室,一个声音就在严礼强的耳边响了起来。
“严礼强……”
严礼强转头一看,只见史长风正在离教室门口不远的树下背着手站着,看着自己,严礼强连忙跑了过去。
“见过史老师……”
史长风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严礼强一遍,脸色有些严肃,没有笑容,“我记得你是今年青禾县的三甲第一吧,几个月前青禾县县试大考,还是我把你招来的……”
“恩,没想到史老师还记得!”严礼强笑着说道。
“从开学将近两个月,我还是第一次在国术馆中见到你,平日既不见你上课,也没有见你去训练场,也不知你在忙些什么,你须知道,从你进入郡国术馆的那一刻起,你过去的成绩已经不足为凭,你可切莫自满自傲,这国术馆中教的东西虽然不深,但却是进阶武士的基础,只有有了这个基础,进阶了武士,将来才能走到更远的地方,现在你一时放逸,将来恐怕要后悔莫及!”史长风语重心长的对着严礼强说道。
严礼强还真没想到史长风对自己这么在意,上次是因为自己在城门口路见不平,让史长风刮目相看,有些欣赏,而这一次,自己什么都没做,却没想到让史长风还惦记着,知道自己差不多两个月没有来上课,看来这个史老师还真是关心自己,如果不是关心自己,谁管你是死是活。
“多谢史老师告诫!”严礼强恭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