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顾不得继续念下去,往手里的一叠纸张翻过去,顿时小脸一白,大部分的选票在班长的位置竟然都是木诗琪的名字!
“怎么回事?”中年男子看到女儿脸色忽然变了,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站起身道:“刘娟,你怎么不念了,是不是班长是你,你太激动了?”
“爸……”刘娟有些瑟缩的看着他,小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她知道如果这一次自己不是班长,肯定又会遭到一顿毒打了。
“叫什么叫,我问你话,你耳朵聋了!”中年男子瞪眼吼道。
“哇!”刘娟被吓得大声哭了起来。
“哭!哭个屁哭!”中年男子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她没有当选成班长,要不然的话不是现在这幅表现,眼神一凶恶,冲过去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将身体小小的刘娟踹到了墙壁上,又砸了下来,一脚踹过去还不解气,又骂骂咧咧的冲上去想要扇耳光。
中年男子一手抓住自己女儿刘娟的头发,想要怒扇耳光,却忽然听到咔嚓一声,然后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使不出力气来,扭头一看,他惊骇的看到自己的一只右手已经彻底变了形了,上半部分往下耷拉着,很显然手臂已经断了。
“谁他妈的干的!”刚才好像有一阵风划过,风划过后,中年男人就觉得自己手臂一疼,手就成了这幅模样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在短暂的一阵麻木之后,从那断裂的部位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中年男子痛的冷汗直流,嘶声咆哮道。
“是你!”中年男子下意识的扭过头,立即发现了冷冷的站在自己身侧的肖靖堂,他狂怒的瞪着肖靖堂,颤声道:“小子,你敢打断我的手,我要你死,要你全家死光光!”
肖靖堂冷笑一声,一个高抬脚踹在他脸上,将他踹翻在地,欺身向前,一只脚踏在他脸上,用力的研磨了两下:“猪狗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打,我看你也没必要活在这世上了。”
“你,你想干什么?”中年男子浑身颤抖地说,他从肖靖堂的身上居然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味道,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自己想多了,语气凄厉的威胁道:“我告诉你,你感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牢底坐穿!”
“妈的,还冥顽不灵!”肖靖堂又是重重一脚踢过去,踢碎了他一嘴的牙:“狗东西,我们党就是你这种玩意太多了,才会变成今天这幅局面。行,今天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任你叫人,看你能把老子怎么着。”
说到这里,肖靖堂又在他脸上踢了一脚,然后抱着双臂站在原地等候着。
“这位兄弟,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一名家长劝道:“现在官官相护,你打了人,是要吃大官司的。”
“是啊,几年前我一个邻居就是因为跟一名官员发生了冲突,打了他一拳,后来居然被判了杀人未遂,现在还关在牢里呢。”
“现在的党,比过去的封建社会还黑暗,官员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随便给你安置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都能让你死上千八百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