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走吧。碰到你父亲时,替我问声好。”
“一定的,伯父告辞。”
“等一下,你们两个可以走,这小子留下。”刘晖和肖靖堂、诸葛鹏三人正打算走,赵霁秋忽然在后面指着肖靖堂叫道。
“伯父,你……”刘晖满脸的不解。
“贤侄,你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害他性命的,我们自先离去吧。”赵霁秋对刘晖的生父似乎很忌惮,对刘晖的态度非常亲和。
“伯父可否告知晚辈,留下他到底是何意?”刘晖问道。
赵霁秋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出口解释道:“如果我没看错,这小子一身炼丹的本事应该不错,我留下他,别无他意,只是爱才惜才罢了。”
听到此言,刘晖眼睛一亮,连忙道:“那晚辈二人就先告辞了,肖兄,保重。”
“保重。”肖靖堂也朝刘晖和诸葛鹏抱了抱拳。
等刘晖二人先后下了楼,肖靖堂一颗心立马悬了起来,他总觉得这个赵霁秋留下自己,不怀好意,绝不是什么好事。
“小子……”目睹着刘晖已经离去,赵霁秋的目光豁然一转,看向了肖靖堂,随即从怀里一摸,掏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递向肖靖堂,冷眼道:“服下它吧。”
“这是什么丹药?”
望着那黑乎乎的丹药,肖靖堂目光一眯,感受到了这颗丹药的不同寻常之处。
“这叫丧魂丹,顾名思义,只要服下这颗丹药,人的神智就会丧失……”赵霁秋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
“我若不服,你会怎样?”肖靖堂反问道。
“这个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