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彩头。”对他的恶劣态度,肖靖堂不以为意,笑着问道。
“看你也是个穷鬼的样子,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在我爷爷面前磕头道歉,说自己是只癞蛤蟆,不自量力,怎么样?”
“那如果你输了呢?”肖靖堂反问。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曾玉峰嘴角一撇,目空一切,“如果真有这么回事,你今天闹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行,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肖靖堂点头答应,他胜券在握,而且目标也不是曾玉峰,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计较。
“爷爷,麻烦你出一道题目,让孙儿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曾玉峰恭恭敬敬的朝着曾凡炳道。
“嗯。”曾凡炳斜睨肖靖堂一眼,对这个青年的印象也非常不好,让玉峰教训教训他也好,便颔首道:“哪位病人愿意一试,如果肯来的话,今天的医药费全免。”
本来这种做试验的事,没有人想去做那只小白鼠,不过听到医药费全免,立马有几个病人争先恐后的答应。曾凡炳目光在这些人身上一扫,从中挑选了一名壮年男子。
“你们就分别给他诊断一二,诊断的结果写在白纸上,谁开的方子最佳,自然取得最好的胜利。”
“小子,让你先来吧。”曾玉峰自傲的一笑,他在医学方面资质过人,虽然才三十岁不到,不过在附近一带已经小有名气了,假以时日,至少不会比他的父亲曾华荣成就差。
“还是你先吧。”肖靖堂歉然道。
“那行。”曾玉峰也不客气,走过去仔细端详了那人一番,还让他掀起衣服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的手脚,这才开始替他把脉,足足十几分钟后,才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玉峰,可有眉目?”曾华荣关心的问道。
“爸,这病很奇怪啊,脉象很正常,但我看他的气色却很差,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曾玉峰皱眉深思,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别急,先让那小子看看再说,既然你想不出来,他肯定更加想不出。”曾华荣安慰道。
曾玉峰点点头,朝着肖靖堂道:“小子,现在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