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高干病房内。
“老周,你怎么想的?”周安民的爱人龚新兰问道。
“什么怎么想的?”周安民明知故问。
“你还跟我装,还不是康副市长和肖副市长之间。”龚新兰道:“人家不顾性命的救你,你就不打算帮帮他?”
“帮他,我怎么帮他?”周安民皱皱眉头,脸色十分为难:“你也不是不知道白河市现在的情况,谁跟孙书记作对,谁就死。孙书记在副书记的时候就把市长挤走了,坐上市长宝座,又把市委书记挤走了。这么多年来,跟他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要不是因为怕影响不好,现在的秦市长这么跟他作对,你以为她还能留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当市长吗?”
周安民轻叹了一声:“肖副市长救了我的命,我这人也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他的情我领了,但是在政治立场上,我还是不会改变。”
“老周啊,我听说这个肖副市长虽然年轻,但非常有能力,上任的几个县都被他把经济工作开展得有声有色,而且政治手段也不差,你就这么确定他斗不过孙书记?”
“有本事又如何?他毕竟是个没有入常的副市长,在白河市根本没有多大的话语权,跟孙书记最对,现在的他还差得远。”周安民摇了摇头:“先静观其变吧,如果有朝一日他真能成为市委常委,我再倒向他那边吧。”
“有道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等他真的成为市委常委了,还会领你的情吗?”
“这……”周安民也犹豫了,迟疑半晌,最终摇了摇头:“这个风险太大,我不能冒这个险,一旦失败,孙书记那里的刀斧,就要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
“哟,张副市长。”大步流星的走到医院外面,却是正好碰到张仁寿和他儿子张志远从车里下来,肖靖堂一乐,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是你!”张仁寿脸色一黑,“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副市长这是什么话,这是医院,你来得我怎么来不得?当然,若是没有必要,这种地方我还是不太想来的。”肖靖堂笑着打量了他几眼:“张副市长这是来复查的吗?上次被恶狗咬伤,都痊愈了吗?”
“哼!志远,我们走!”张仁寿怒哼一声,带着满脸怨毒盯着肖靖堂的张志远大踏步朝医院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