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家伙铁打的吗,老子打的手都酸了,他居然连叫都不叫一下。”胡波擦了擦汗水,有些不可思议的骂了一句,然后从旁边抄起一桶冷水,哗啦一声泼在胡荣强头上。
受到刺激的胡荣强,狠狠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要对那马仔说什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胡波的一腔心思全都在如何修理胡荣强的事情上,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小子,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硬气,打成这样都不吭一声,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不说话。你们几个把他固定在床上!”
随着他的吩咐,几个马仔连忙把胡荣强放了下来,用手铐固定在一张铁板床上。
“小子,我看你还不开口。”胡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根鹅毛,脱了胡荣强的鞋袜之后,便拿鹅毛在他脚心扰了起来。
胡荣强眼睛一瞬间睁大,那种极度的骚痒让他想要张口狂笑,却因为被点了穴怎么也笑不出来,一张脸瞬间憋得通红,如一只煮熟的大闸蟹。
过了一会,在极度的神经紧绷之下,胡荣强再一次晕了过去。
“妈了个巴子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硬气,明明已经痒得不行了,结果却坑都没坑一声。”胡波晦气的骂了句。
“波哥,我看再弄下去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还不如早点完事睡觉,要不就按胡少说的做吧。”一名马仔在旁边说道。
“你的意思是?”
“胡少不是跟我们说过,害一个人,最残忍的办法不是杀了他,而是让他这辈子都陷入痛苦和绝望中。”马仔提醒道。
“我明白了。”一听这话,胡波就知道了他想说什么,点头道:“也好,老子正好也困了,早点完事收工吧。这事就交给你们几个去办,手脚麻利点,记住千万别让他死了,否则岂不是便宜了这小子?”
“嘿嘿,波哥你放心吧,胡少在京城托人买了一些金疮药,有这些金疮药在,这小子死不了。”马仔咧嘴一笑,“那波哥,我去干活了,胡支书那里……”
“我通知就行了。”胡波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相信胡支书也赞同这么做的,别啰嗦了,快去做吧。”
“好嘞!”马仔应了声,便与另外几人将胡荣强抬进了另外一间房里。
目送他们离去,胡波又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外一看,发现胡安民正靠在一辆车边抽烟,便大步走了过去:“胡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