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孔谦之怒哼道:“你老老实实地说,若敢有半分假话,我掌毙了你!”
孔六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小的听到,大长老正在训斥文昌公子击杀孔冲虚长老之事,说他太过冒失之类的,还教他如何将此事掩盖过去……”
“也就是说,孔冲虚长老的确是被孔文昌所杀,而大长老包庇他,撒谎瞒骗了我们大家了?”孔寒松冷声道:“同族相残,孔诚之简直死有余辜!来人,将他的尸体抬下去。”
“家主,此恶仆之言不足为信哪!”孔谦之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足为信?那以你之见,怎样才能相信?”孔寒松眼中闪烁着冷芒:“难不成你觉得,这孔六是我是故意叫来污蔑孔诚之的?”
“当然不是,属下岂敢怀疑家主……”
“不是就好!”孔寒松摆了摆手,“孔诚之陷害同族长老,不仁不义,宣扬出去于我孔家的脸面也不好看,大家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若有人问起来,就说大长老练功走火入魔而死,都退下吧!”
孔谦之嘴唇翕张,满脸的不甘,最终一拂袖,与其他人等一同离开了会客厅。
“哈哈……真是痛快!”孔谦之等人走尽,孔寒松突然大笑起来,“肖靖堂,你可知道,我等今天已经有八年了!”
“孔家主……”肖靖堂诧异的看着他。
孔寒松眼眸中戾气闪烁,“孔诚之此獠携孙儿孔文昌害死孔冲虚长老,我岂能不知!为此我足足隐忍了八年!等的就是一个杀他的契机!”
“孔家主,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并且还有孔六这个证人,为何不早日揭发他?”肖靖堂不解的问道。
“你不明白现在孔家的局势。”孔寒松摇头道:“非凡一向不参与家族之事,一心潜修。孔诚之此獠又工于心计,将家族的高层笼络了六七成,我若动他,孔家势必会大乱。”
肖靖堂心中隐隐明白了过来。
“今日孔诚之自己自尽而死,又有确凿的证据,哪怕孔谦之等人心有不满,但也不敢乱来。”孔寒松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何会这么高兴了吧。孔诚之一除,孔谦之之辈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孔家从此之后便能走向正轨。而我孔寒松亦能真正掌控孔家。”
“肖某在此恭喜孔家主了。”肖靖堂含笑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