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言盯着她看,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找来的拙劣借口。
温虞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左顾言它,“说来,大哥是陪着大嫂在屋中养胎无法抽身,可成云人呢?”
“这一早怎么都没见着他人?”
温成言回一句,“他昨夜偷溜出门的事情,你以为爹娘当真不知道?正被罚在房中念书呢,今日不背完一册书,不得出来。”
温虞为自个儿的傻弟弟惋惜了一回,好容易溜出门晚一夜,被她给撞见了当了冤大头,不得不找个理由把买的东西送给了她,回了家还被禁足念书,这大过年的,未免过的太惨淡了一点。
温成言忽而道:“阿虞,一年未见,你变了,变得为兄也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他端了茶盏,有几分落寞的苦笑道:“你从前对我不会有半分隐瞒,而今却有满腹心事,不愿意同我诉说了。”
温虞硬着头皮回答,“哪有呀。”
“我怎会对二哥有所隐瞒?”
“二哥明知道,打小我就和你最要好。”
“我有什么心事,我都会告诉你的。”
至于温成云,暂时被她抛在了脑后。
温成言一点儿也不信,“是吗?”
他缓缓道来,“那你仔细回答我的问题。”
“比如你和沈三郎,定亲三年来你一直讨厌他,他也对你向来冷淡,可你们成亲也不过半年……”
“难道你还不知他是个多么薄情寡性的人?”
“他就算表现出喜欢你的样子,不过也是为了骗你。”
“你又怎能喜欢上他。”
温虞的心又莫名悸动了一回。
不知从何时起,老是如此,她的心总会不受控的胡蹦乱跳。
她当然没有喜欢上沈阎王,她讨厌他都来不及呢。
对,她就是不可能喜欢上沈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