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道极浅的疤痕,看起来已经很久了,却也能想象到受伤时的惨烈。
她语气淡淡的,冰凉得就像夜色中冷清月光。就只是听她说,就能感受到丝丝寒意让人发冷。
“我好不成了,不是不想见你。那个时候我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伤,骨头断了几根,经脉废了,蒋风迟让人挑了我的手筋,一开始还准备划烂我的脸,不过被李太师拦住了,还算走运反正吧,后来种种都不怎么样,没什么好说的。“
“你说清楚,什么叫做好不成了!”傅归元掰着她的肩膀,似是愤怒,又似是悲哀。“怎么会好不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他将沈离经的脑袋按进怀里,紧紧环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
她开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瞒你,我活不成了。沈府没了,我也死了,这个身子也不知道能拖多久,可能是半年,一年,也可能是下个月。”
“闭嘴!”傅归元吼她。“别说了”
“傅归元,你知道闻人宴是怎么回事吗?”沈离经任着他抱了许久,最后才犹豫不决问出这句话。
他放开沈离经,鼻子一抽,推着她进屋:“外面风凉,进去说话。”
傅归元很不客气,进屋就直接扔了外袍坐到沈离经床上,见她不动,还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愣着干嘛,坐过来。”
这动作,活像个逼良为娼的嫖客。
她叹口气:“要说话就说话,你坐我床上干什么?”
“好啊!”傅归元冷哼,“现在连你的床都不让我坐,跟我生分了,却还和闻人宴搂搂抱抱。”
沈离经头疼,正要说此时。“我倒想问呢,这是怎么回事?闻人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