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元眉毛皱紧,嫌弃般嘁了一声:“闻人钰都能做先生了?这岂不是误人子弟,书院没人了吗?”
“钰先生清风朗月,才思敏捷,为人也温和大方。”一个以闻人钰为榜样的小姐气不过,反驳了他几句。
听了这句话傅归元的眉毛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嗤笑一声,说道:“那些虚名也就算了,千万别相信什么为人如何如何的话,你和她相识才多久,就敢在这里说她的为人。要知道有些人,便是认识数十年也看不透。”
沈离经:“凌王到此,究竟所为何事?”
傅归元坦诚说道:“你们钰先生下节课不能来了,我是来代课的。”
他说完后,每个人皆是不信,沈离经的脸上更是慢慢的怀疑之色。“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怎么可能!”韵宁县主嘀咕一句。“你能教什么”
傅归元并不因她的质疑而生气,兀自坐在桌前,铺开一张画纸。“离开太久,我的好名声都让人毁得差不多了”
众人:“”她们可不记得有什么好名声。
“当年我的画可是被皇上和惜兰先生齐齐夸赞,最后还被徐家出千两金相求。”傅归元装作感伤摇摇头,长叹一声后又暗示十足地说:“听说求画的徐家小姐,现在成了太子妃?”
这种旧事,以桃色消息最能引人,是以傅归元话一出口,她们都好奇的看着徐莹然。
她恼羞成怒说:“胡说什么!我姐姐是闺秀,知书达礼,从未有半分迂矩,岂能容他人信口胡诌辱了清白,我怎么没听府中有这么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