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闻人宴的心上人动了心思,那可能是在找死。
司徒萋在飞驰的马上拉弦松手,箭无虚发,干脆利落。
墨发在脑后扬起一个潇洒的弧度,看着就赏心悦目。
只是不少人都细心的发现,司徒萋射箭不求射中靶心,倒是每支箭都将一个公子的箭给射了下去。
蒋清渠的马到了后面几乎是在慢悠悠的围着场子散步,他也丝毫不显得慌乱,和争先恐后的公子们格格不入,嘴角轻轻勾起,眼中只捕捉那个在马上神采飞扬的司徒萋。
司徒萋所做的这些在他人眼里是和那个公子有仇,刻意打压报复,只有他清楚,司徒萋哪有空搭理这种人,不过是为了他出气。
永远是嘴硬心软。
赛马如火如荼的进行,到了最后,闻人氏几个子孙和皇子也参与其中。
闻人钰和闻人霜坐在一处品茶,时不时看两眼。
闻人霜见她心神不宁,放下茶盏,问道:“可有心事?”
“怎会,只是待得久了,身子乏了。”
“也是,你向来不喜欢这些。”闻人霜说道,眼神仍是看着纵马飞驰的少年。
“我看姑姑似乎有兴致。”闻人霜摇头轻笑,笑容中又有几分无奈。“就是看着他们,想起了一些旧事,我有一位故人,在骑射上无人能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