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徵说了好久,往身后的重重书架处扫过去,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甩着袖子便离开了。
直到藏书阁渐渐安静下来,闻人宴拉着沈离经从书架后走出去。
到了光线明亮处,刚才的一切反而变得难为情了。沈离经不敢再看他,轻云纱的袖子堪堪掩着唇部,生怕无意中让人看到红肿,到时候脸不用要了。
两人回到静安居后沈离经还不肯同他说话,看到他不仅脸红还会生气。
细想十分憋屈,按理说她还比闻人宴大了将近一岁,没能将这小正经戏得脸红,自己却被他吃得死死的。
手指擦过唇上还有些疼
闻人宴看她阴着一张脸,轻咳一声递过去一杯茶。
沈离经接过喝了两口,准备拿笔开始罚抄,无意中瞥到桌上压在书下的半张画纸。
抽出来一看,就是当天和傅归元胡闹时画的王八。她眼神奇怪地盯着闻人宴,迫得他停了笔:“我只是觉得有趣。”
沈离经微微挑眉,好笑地说:“这也有趣?你堂堂一个丞相,爱好倒是别致得很。”
闻人宴直直地看着她,说道:“若这么说,倒也不错,确实是爱好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