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宁素凶巴巴地说。
沈离经回到自己院子里,大石上不知何时坐了个人,正在用手扯那些夹竹桃的叶子。
傅归元听到她的声音,撒气一样把夹竹桃的花枝朝她扔过去。
她偏了偏身子躲过去,边走边说:“谁惹了你生气,来我这祸害花草,这夹竹桃有毒,你竟不知?”
刚才还是一脸烦闷的人,顿时惊恐的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我手上都是!”
沈离经从怀里掏出素帕递过去给他擦手,傅归元一看到这布料,和闻人宴的衣物出自同一种,都是极为名贵稀有的,皇室都没几人会舍得裁了做帕子,因此十分容易辨认。“你们二人表白心意了,准备如何?”
她手上一顿,语气冰冷:“你真当我是说说而已的吗?”
傅归元脸色也严肃起来,握住她的手腕:“不然呢?你想让我把那些话当真?清楚你活不成了,看着你再死一次?”
“还有你这这张脸?你难道准备下辈子顶着别人的脸活下去?”他手上没注意,稍微使了些力,就攥得她手腕发红疼得闷哼一声。
傅归元目光触到她腕上的疤痕,就像是被刺到了一般,猛得缩回去,神情上有几分歉意。她摇摇头,拉过傅归元的手。
“北昌要变天了。”他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女子,说出这句话,像是叹息,有像是自言自语。
沈离经摇摇头,头顶一片艳阳,院子里得花草正生长得旺盛。“早就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