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猫了,是一只长得像猫的猪。
除了踩在她胸口的三花,睡在她旁边的二花,还有那个团成奇怪形状窝在裙边的大花。就是二花的尾巴甩到了沈离经的脸上。
“闻人宴!”沈离经哑着嗓子叫了声,他再不来,三花会踩到她的脸上。
叫了一声后,坐在书案前的闻人宴丢下折子立刻来了,将三花拎走后扶着沈离经。
他的眼白里布满红血丝,眼下泛着淡淡的青,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语气有着小心翼翼的紧张感,仿佛声音大一点,沈离经就要碎了。“有哪里疼吗?”
“没,我想喝水。”她摇摇头,抓住闻人宴的手。
“等我。”
“嗯。”
他倒了水过来,温柔细致的喂给沈离经,又擦去她嘴角的水渍。另一只手始终握紧她的不肯松开。
自己三番两次吐血晕倒,闻人宴肯定被吓坏了,这几日兴许是一直守着她越想越愧疚,沈离经握着他的手勾了勾。“我没事,你休息一会儿吧。”
闻人宴摇摇头。“没事就好,你先躺着,我去端药来。”
沈离经板起脸看他,说道:“你过来躺下,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在听到这句后,闻人宴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