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重要,只要你说好,就算天下人说不也是无用。”闻人宴的眼中难得露出些期冀来,只等她一声“好”。
沈离经对着他的眼神,无法说出来半个“不”字来,他刚才说,只要她说好,全天人说不都是无用有一个人待她如此,爱她怜她,对她念念不忘,为她一身白衣五年,留住她喜欢的院落,将那些流落在外的衣物簪钗全部收回,命人精心修复好了她的阁楼。
即便以后真的要死了,也一定要死在闻人宴的怀里,最后一眼定要看着他,将他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下辈子再次寻到。
她揪住闻人宴衣襟的力度松了几分,闭眼道:“好。”
几乎是话音刚落,唇瓣就被猛得压住,急切又猛烈地撬开阻碍,舌尖一寸寸侵占着。沈离经的唇上发麻,用力推了推,闻人宴被她推阻后稍微放轻了力道,却没有退去,继续与她纠缠,直到她呼吸不畅脸色通红才放开。
吻从唇上移开,又落到其他地方。
闻人宴越来越过火,沈离经被他轻而易举的压制,在□□上也被带着走,但还是知道要阻拦他,以免会一发不可收拾。
“闻人宴”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叫了他一声。闻人宴伏在她身上,并没有立即抬头。沈离经直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扯了两下,疼痛让他停住了。
闻人宴眼中有血丝,眼尾也带着淡淡红晕,眼眸中细看仿佛有一层朦胧雾色。
他还未从情/欲中抽神,就被就被一把揪住了头发,神情还有几分恍惚。
看着他这副模样,沈离经撇过头去咳了两声:“该喝药了。”
“好,听你的。”闻人宴起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沈离经连忙捂着脸翻身去躲,差一点滚下床,被他拦了一下,往里侧推了推。
她背过身,整理凌乱的衣襟,将衣带重新系好。接着捂着通红的脸平复呼吸,只要一想到刚才又忍不住心跳加快,于是又打了个滚,扭过去的脸正好对着三只猫。都是半蹲着,毛茸茸的胖脸,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
沈离经被三只猫盯得发毛,伸手搓了搓三花的脑袋,小声说:“以后我也是你们的主子啦。”说完后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似乎未来都变得不那么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