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萋放下弓,瞥了他一眼,蒋清渠立马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你闭嘴,不许这么叫我!”
沈离经好奇的他们两人,问傅归元:“我总觉得蒋清渠看上去没那么草包啊,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傅归元:“闻人宴没告诉你啊,蒋清渠是我们的人。”
沈离经惊讶的张了张嘴,才突然想起来,司徒家是忠臣,是必定会和傅归元有一站的,但蒋清渠和司徒萋还有婚约,一直对她大献殷勤。“那他真的喜欢司徒萋吗?”
“这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利用她,但无论他们两人怎么样,到时候都得出事。”傅归元摇了摇扇子,眼睛眯了迷:“你觉得韩香萦怎么样?我怎么记得她以前喜欢追着你二哥跑啊。”
她仍旧在想司徒萋的事,没有心思管他。
司徒萋也算是她的朋友,蒋清渠日后会不会让她伤心,她要是真的不喜欢蒋清渠还好说,如果喜欢了就难办了。
沈离经回院子的时候宁素正在等她,手里还拿着一封信,正在逗两只胖猫。见到她回来了将信递过来。
“师父来信了。”
她接过,将信拆开。
师父说让她两月后回净源,他有办法治好她的身子,但回去后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留在谷中,短则半年,长则三两年。
“什么这怎么可能?”看到师父有法子治好她,心中自然是欢喜的,但让她两月后回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留在谷中,那就意味着要么将一切抛下,她安心回去养病,要么就只能在两月里夺权。
宁素叹口气:“是啊,所以你师兄可得加把劲了,有了闻人宴帮忙,也不是没有可能,据说皇帝老头的身子不行了,新太子登基之日,废太子也不会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