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从未真正和人有过冲突,更未曾与女子打起来。
沈离经趁他愣神的当顺,直接向他靠过去,闻人宴光顾着闪躲。手上的剑被她夺去丢在了远处。
三个人这回是打得更加激烈了。
闻人宴被扔了剑,一时间也有些恼怒,却时刻记得对沈离经出手时不能太过分,是以处处被掣肘。
“好话不听,非要来这一套,闻人宴,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当作没看见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沈离经闪身贴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
闻人宴脸上浮现出怒气来,也冷笑道:“你们犯禁,却成了我的不是?讲不讲理。”
她理直气壮:“我从来不讲理。”
说完后又和他打起来,似乎是铁了心要教训他一次。
闻人宴躲避时推了她一把,沈离经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栽到身后的水池里,闻人宴伸手去拉她,而即将掉下去的时候她却扣住了一旁的怪石,反而将伸手拉她的闻人宴推了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就连傅归元和蒋子夜都短暂的愣怔了片刻。
闻人宴湿淋淋地站起来,表情好似要杀人,头发被打湿了,狼狈的贴在额边,墨瞳中凝着冷寒的光,直直看向沈离经。
她有些心虚:“这可不怪我哦。”
闻人宴一言不发的从池中出来,看都不看他们,将地上的剑捡起来,缓缓离开了。
傅归元小声问沈离经:“是不是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小师弟,联合欺负他,好像不地道。”
蒋子夜扯了扯她,说:“我送你回去吧,这不怪你,回去早些睡。”